如何把导师培养成院士(知乎体/以下欺上/师生纯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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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要,不换。 我:…… 可以,这很我导。 我把戒尺放在他手上,颠了颠,深呼吸,试图说服自己把这当成一场普通的实践。在我反复做心里准备的时候,我一歪头,看见我导饶有兴味地盯着我,像审视一篇有趣的论文。 我导:你不会是第一次打人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 对不起我承认我心胸狭隘,我还真就受不了挑衅。一扬手,一连串的板子砸下去。板子下的那只手长而宽阔,可怜地颤抖着,欲躲还休。 我停下,用板子把那只可怜的手挑高:“举好,摊平,再乱动我保证您今天会很难过。” 我导:求你,不要用“您”好吗。 我知道这一点错位感会让他有点羞耻,这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回了一嘴“都听您的”,然后用另一串板子堵住了我导的嘴。直到他再也挨不住,我才会允许他放下手,站起来,然后,扶墙。 我导听到“扶墙”两个字后瞪大了眼睛。很少有被动会喜欢扶墙这种姿势,更不会有被动喜欢用高肿的手支撑墙面。我导就这么和我对视几秒,终于挫败地遵照指令,起身弯腰虚虚地伏在墙上。 这个姿势很累,腿上的筋会被拉得很痛,而且会有一种清晰的自我献祭的感觉。我导的耳朵刷得就红了,没一会儿脖子也有点红了。 他不再能直视我,我终于又变得游刃有余起来。我走上前,按着我导的手,严严实实压死在墙上。但我没有动他。 有时等待也是很好的找回节奏的方式。我戒尺压在他的腰上,没有用力。但我导心领神会地又向下压了压。 我还是没有动,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