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再用那只手g我!
起罚。” “我明白。” 柏悬撩起一撮头发丝把玩着,翻了个白眼吐槽他爹:“明明是小时候没把我管教好,现在只会把责任推别人身上,还上将呢。” 他朝着房门小声抱怨:“结了婚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柏悬又挪回身子,摸了摸自己渗血的伤口,吃痛地嘶出声:“整天就只知道让那张冰块脸盯着我。” 半小时后,尤赫安从书房出来,神情未变。 两人坐在军牌轿车后座,一路无言。 尤赫安不跟他说话,柏悬也沉默不理他。 到达两人的住所,尤赫安也没跟他说一个字,自顾自地下车。 柏悬跟在他身后,盯着对方背影,嘴里呢喃低语,反正没什么好话。 俩人进门后,尤赫安脱下军装外套,示意管家:“把药箱拿来。” 柏悬趁他不注意,悄悄往旋转楼梯走去。 “去哪儿?” 尤赫安毫无温度的质询朝他扑来。柏悬咬咬牙,暗骂一声该死,又乖乖退回到沙发处。 “坐下。” 柏悬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坐到了沙发上。 待管家提着药箱走来时,尤赫安道:“请替他处理好伤口,再做详细的身体检查。” 管家礼貌颔首:“好的,少校。” 等管家开始处理柏悬伤口时,尤赫安转身抬脚,往一层的书房走去。 柏悬一脸疑惑,眼珠追着尤赫安的身影,直到对方将书房门关闭。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不罚他了? 棉签沾着药水敷在伤口上的一阵刺痛,将柏悬的思绪扯回现实。 他倒抽冷气,接连嘶声好几回:“啊疼、疼。” 管家收回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