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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朦朦胧胧的烟,谢泽沂的一举一动模糊又清楚。 陈连顷吸了口气,气顺着嘴往里深入,第二次经受刺激的喉咙,根本招架不住烟的气息,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那烟呛得他嗓子难受。 他的身子抖动着,头一下一下点着,咳嗽声不断。 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一点涟漪,谢泽沂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眼圈,目光没有一分放在陈连顷身上。 项圈还真是和他的主人一样恶趣味又没品。 烟从陈连顷口中滑出,滚落在地,未灭的火,仍烧着。 咳嗽声停了。 谢泽沂的目光转向陈连顷。 捏着烟的手垂在一侧,另一只手隔着项圈虚掐着陈连顷的脖子。 陈连顷任人摆布着。 感受着手指在项圈上的动作,手指在上面摸索着什么,停了,手指开始灵活地动了起来。 卡扣松开了,脖间的束缚消失了,项圈应声掉落。 手中的烟要燃烧殆尽了,谢泽沂捏着烟,烟头抵着洗手台,手指施力挤压着,火星遇水即熄。 他踩着掉落在地的项圈,侧身离开了。 垃圾桶里独留下烟蒂。 2022.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