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贱
微微一蹙,又去看床的其他地方,最后把整张被衾来回看了两三遍,也没找到她认为应该有的痕迹。 落琴也是一愣,试探着问道,“小姐,昨夜可是首次……”行房? 她看了落琴一眼,不出声,只轻轻嗯了一声。 她以为本该有的落红却没有。 她sIChu也没有异样感。 只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却没有碰她。 她心下微微一滞,好似大雪封山般淤塞难行,抓着的黑袍也觉得烫手。 …… 晓风残月的寒冬夜里,幽冷的月光如白练,一人执壶自饮,半靠着长廊的柱子,黑sE劲装,地上是零散的几个被丢弃的酒壶,溢出的酒香绵长地飘香远处。那人一张脸隐在黑暗里,只余黑sE的袍角被月光笼罩,说不出萧索冷寂。 当他从廊子的另一端走来时,便看到如此景象。 这人何曾这样失意过?他走近他两步,一把夺过酒壶,扔在旁边的草丛,“你做什么?” 那人也不转头看他,仍隐在黑暗里,轻轻出声,“柳溪笙,你来了。” “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一个nV人这样?” 他轻哼了一声,像是嘲笑他,又像是嘲笑自己,不置可否。 “最近红叶阁忽然出手对付无极门,放出消息说无极门在辛祁山得到一个可令人凭空消失的宝物,明言让盟会各门各派提防。” “他们如何会信?” “前段时日无极门的人在辛祁山附近活动频繁。而辛祁山附近一个村子的人挖到一个宝物,过几天,却整村人不见了踪影,颇为诡异。”他玩着那把折扇,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两者有没有关系,就看众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