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
沈青染,你才是那个傻子...... 我多年情真意切,你当真毫无察觉?有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地伴着一个nV人长达八年,守在她身边,毫无图谋?这个傻子,妄你八面莹澈,偏看不到我一番心意。 他现下倒是希望她察觉出来,也省得他这般愁肠百结,进退两难。 良久,忽惨怛一笑,三分自嘲七分誓言,“我即使心痛到难以复加,自甘堕落,也不愿使她不悦,增她一丝烦扰,伤她分毫。”在她面前,他从来底线、原则全无的。 她张口yu言,犹想劝告,见他一脸郑重其事,无何奈何放弃,道:“红睡,我不愿看你这般情景。”她视他为挚友,自是事事以他为先,又如何顾得了旁人?虽不知那nV子是如何好,这般让红睡消沉落魄,但解铃还需系铃人,若非他自己,谁又可以解脱他? 他勉强扯唇一笑,形如秋日瑟瑟落地的枯叶,“好,你不愿看,我便不愿成为。” 她目有忧sE,“暂且去奕北院休养一段时日吧,我会遣落琴照看你。”奕北院是她入京前吩咐人添置的,位于北郊,距城邑不远,临近淳寂寺,平素往来皆三三两两香客,木秀草茂,远离人境,倒是个静心休憩的好地方。 “你不来吗?”他嗫嚅片刻,终开口问。他想要她陪着。 她摇了摇头,忆起沈凌昌一流,目光悠远绵长,“我刚接位,尚不足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