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

  给易应礼买了件白T恤就被付沉转头一句:“晦气。”

    带着付沉去甜品店选蛋糕吃就被穿着白T恤牛仔裤的易应礼淡声说一句:“只有付少爷喜欢吃这种金子做出来的甜品。”

    付沉本来就没想吃,听了这话更是差点把店掀了。

    因为易应礼不能打。

    安浦年今天着装休闲,戴着口罩和眼镜,一副按付沉的话“做贼心虚”的样子。按路上回头的少女的观点。

    这个帅哥好神秘,不会是明星吧?!

    安浦年戴口罩不是别的,易应礼缠着他亲了一晚上。

    安浦年戴眼镜不是别的,睡眠不足看不清路。

    车上易应礼就没戴口罩,安浦年看了他好几眼,半阖起眼睛补觉,付沉则是问易应礼怎么看起来更傻b了。易应礼冷淡回答。

    “过敏。”

    像是生怕点不着付沉。

    “食盐过敏。”

    安浦年从高档茶店里买了一盒茶叶给付沉拿着,在路边摊上买了一袋水果给易应礼提着。

    “见家长有点诚意。”安浦年大约是困,显得比平时懒散几分。声线带上几分若有似无的喑哑。

    安浦年闭起眼休息。

    付沉和易应礼一个不理一个。付沉单方面不理易应礼,易应礼在后座做卷子。

    “不好意思,最近感冒。”安浦年看着别墅沙发上的付言朗,说道。

    付沉环视四周。

    “他妈的就你一个?你他妈是我家长?!”付沉说不清自己心情怎么样。

    易应礼没家长吗?

    他妈的没家长的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