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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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得不到……他明明给过这么多次机会,何必做到这种地步?他们才是真正的至亲,这样讨好他也不是因为对他有多少感情,根本只是为了保护彼此。 他何苦来做人家兄弟情深的试金石? 但诸稽郢执拗地握住他的膝弯,将冠头一路咽到喉咙去,他抑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尖叫,倒显得他腰肢的扭动更像某种难耐的邀请。身下,手指从绞紧的软rou里抽出去,抵在xue口的换成了一根沉甸甸的性器,他簌簌地战栗起来,随即被毫无迟疑地贯穿到底。 这根东西已经不知道被他使用过多少次了,但没有一次比此时更加接近“侵略”的本意,像一把尖刀将他从中捅开,捅到前所未及的更深处去。往外抽的时候触感更加可怕,连红艳的壁rou都被拖出去了些,而这只是在为下一次进攻蓄力。以更凶狠的力道重新深入时,整具身体都被顶着往前拱,正好送进诸稽郢口中,方便他细细密密地舔咬。夫差的腰哆嗦着,在两军包抄之下避无可避,高贵的宗主此刻也只能沦为情欲的俘虏,被毫不间断毫无怜悯的快感迅速推上高潮。 夫差仰着头张口露出鲜嫩的舌尖,发不出声音,眼眶慢慢涌出生理性的液体,从脸颊上滑落,竟然是guntang的。勾践从后方亲吻他的侧脸,舔舐他微咸的泪水,以这样耳鬓厮磨的姿态,继续着那残暴而情色的挞伐。诸稽郢终于放过了吴王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性器,任它裹着一层晶莹唾液,光艳地半翘着颤抖;他抬起头来,迎着夫差涣散的目光,将口腔里的白浊液体徐徐咽下。 太可怕了……太可恨了……夫差扬手赐他一个耳光,他不退不避,脸颊迅速涨起红印,可他甚至按住那只手,贴在自己的侧脸上,温存得令人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