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是一座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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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就是这个闪亮新世界的入场券,北上的商人带着瞩目的港台腔调,在人群中像一辆亮着红灯的运钞车。只要一个血rou横飞的暴力深夜,就能换来长达几个月的安宁。 一开始,黎越和谢今朝以为那只是一本犯罪,后来才知道,那些都是真实的记录。 这几个月来他们挨个寻访那些杀人的地点,再一次确认这些地方和枉死鬼都真实存在。 这座落败十多年的卡拉OK,在拆迁前还算位于黄金地段,按理说不该这么冷清地挂着一把根本没有锁上的大锁这么多年。 阻挡它开门营业的,是闹鬼的传闻。靠近清晨的下半夜,店里旺盛的人气渐消的时候,渺远的闽南语歌幽幽地从某个房间飘到走廊。 “啊哈谁人会冻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暗暗留着目屎,也是格甲笑嘻嘻……” 谢今朝睁眼,和黎越对视。 他们都听见了走廊外陈旧的女声,这首比他们要更加年长的老歌,正在迷茫无助的徘徊。 他们共同的父亲黎征华就是在这里,亲手切碎某个中年台商的尸体,冲入下水道。为了掩盖碎尸时发出的噪声,他的帮手在旁边反复点播这首歌,一遍又一遍。 除夕夜的家宴过后,黎征华按照惯例,把黎越送入别墅的地下室里那间空无一物的房间,将他禁闭在其中,没有光照,关上们后房间是纯然的黑暗,也没有食水。 黎征华说这是还他在去年里犯下的罪过,赎罪。 黎越盘腿坐下,他不懂黎征华对赎罪这个概念的人痴迷,也不觉得自己有过称得上时罪过的举动。 关禁闭的方法是黎征华身边那个葛老师提的,黎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