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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家里也从来不开心,所以不愿意承认他们是对的。不管我父亲后来变成什么样,他或许都是唯一曾让她发光的人。” 西里斯一条胳膊被他枕着,腿也搭在他身上,侧头吻了他一下。“过得再不好也不肯向家人求助,这个剧本听着耳熟。” “我二十年都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斯内普轻声说,“但如果能找到她的话,我有点想见见她,和你一起。” 解释家传的发光现象只是艾琳·斯内普未替儿子想到过的千百个问题之一,或许她从很早以前,就认定了自己的儿子终身不会获得幸福。 “哎呀,我已经开始紧张了,你的开关我还没摸准呢……” 几分钟后,斯内普发现自己在发光。他第一反应是喊西里斯,让男友看看一直期待的工作成果,但西里斯已经蹭着他肩膀沉沉睡去。光晕将西里斯毫无防备的睡脸染成暖色调,描摹五官的轮廓,连睫毛的细微颤动都清晰可辨。 下次吧,斯内普想。他尽可能保持不动,摸到枕边的魔杖,关掉了床头灯。 10. 这他妈一点道理都没有。 深入交流后肢体相缠入睡的场合斯内普还可以理解,但他绝对不该因为男朋友看烂片时打瞌睡靠在自己肩膀上就轻易幸福得发光,他他妈的人设绝对没有这么软弱。 “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我拒绝天一黑就被困在家。”斯内普低吼,他正怒气冲冲地站在路灯下最亮的地方,以免继因为身上太亮被当成恶作剧分子赶出电影院后,又在大街上显眼到造成保密法纠纷。 没人答他话。西里斯蹲在阴暗的墙角,笑得快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