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rgecy
。 “随你啦,反正我要叫她。”西里斯抓起飞路粉,准备联络校医院,“这是张烂透了的沙发,但你在上边流血而死它就会烂到连放在屋子里都不配了,我说的可是这间屋子。” “有。一块。碎片。”斯内普坚持道,“把它取出来。然后用药,就可以了。只是物理伤害,不需要,她。” “我不会从你蛋里取出任何东西的,斯内普,死了这条心吧。”西里斯抓起一小撮飞路粉,但他一时也有点犹豫,毕竟一个人如果在痛成那样的情况下还如此坚持,即便那人是斯内普也值得考虑。“除非我想做许多以我自己为主人公的噩梦,我的脑子可擅长这个了。” “我欠你一次。”要西里斯说,斯内普听起来快晕过去了。 他把飞路粉丢回壁炉顶端,转身大步走向伤员。 “这么说的话,行啊,不过如果我认为伤势超出一瓶药能处理的范围,你就别再给我捣乱。” 哼,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处理尴尬伤势,试试像詹姆那样从扫帚尾滑到扫帚头耍帅结果没注意到扫帚中部有根木刺?反正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人不用脚着地也可以跳起来。 “首先,呃,松开你的手。”西里斯说,斯内普没动,“相信我,我对此比你更不情愿,但你真的得让我看看,除非你希望我用飞来咒解决问题。” 斯内普艰难地控制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向两边挪动,转而抓住大腿,留下确凿无疑的血掌印。西里斯小心地掀起对方的袍子,谢天谢地斯内普没穿牛仔裤什么的,这种状况下脱它绝对是惨痛的历程。他把被血泡得看不出颜色的宽松内裤割成几片取走,动作尽可能平稳,但还是有一股新的血液淌了出来,斯内普好容易控制住的呼吸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