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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时会咬掉你的老二,斯内普想,也许就是下一秒,所以别他妈像个欲求不满的白痴。 他全神贯注的等待着那刻,结果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发出一些十分高亢而愚蠢的声音。布莱克没嘲笑他,而是任由他释放在自己嘴里,又用舌头把他敏感的下体清理干净,就好像他们是他妈的情人。接着布莱克站了起来,斯内普很确定他也硬了,他发现自己在等着布莱克掏出老二也来干他的嘴,但布莱克只是整整自己的裤子。他带着一种呆板的无聊表情伸出手,把斯内普的老二放回原位,只没费心扣他的袍子。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斯内普的声音比他希望的虚弱,他的脚趾还没完全恢复知觉。不是说他有贞cao观什么的,但你很难在高潮后立马对给了你一发口活儿的人积聚起像他对布莱克那么深邃久远的仇恨。 “你。”布莱克说,“别那么惊讶,突发奇想懂吗?然后我觉着,我都他妈十几年没‘想’做过什么事了,干嘛不呢?”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斯内普问,同时他脑中出现了一幅生动的画面:布莱克把他锁在某个阴暗的小房间里,每几个小时随意地下来干他,或者吸他的老二。他感觉很糟,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点儿为此性奋。 “谁知道呢,没准儿在窗外等着看你怎么把自己解开。”布莱克走出房间,背对他挥了挥手,“再会,鼻涕精。” 等斯内普召唤来魔杖割断绳索,布莱克确然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