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下)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小区十几年前的住户搬走了很多,现在只零零散散亮着几盏灯。 五分钟前白渊棠哭着求我关灯,我没答应,只是把窗帘拉上了。可能他还是不满意,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软得掐出水的嗓音一直呻吟,指尖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印子。 被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cao了三分钟不到,白渊棠就绝顶了。 我被他高潮的rou逼夹得寸步难行,额角青筋一直跳。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到他浑身的肌rou都在痉挛,被我一左一右把着的大腿也在抽搐,嗓子里涌出一些含混模糊的喉音,抗拒什么似的摇着头。指甲陷入我的小臂肌,死死地。 我一口叼住他的后颈,那里有脊椎突出来的一小节骨节,在白渊棠如玉如雪的肌肤上,特别色情。 舔舐。 把湿润的舌面划过他的耳垂,尝到的每一方寸都沁满了白渊棠的香气。 他的味道让我有点上瘾,我慢慢地缓缓地抽插他,让他捱过不应期,黏腻的水声不密集但很响亮。 我说:“白渊棠,你看看,地板上全都是你喷出来的水。” 他不住地往前倾,想躲过我的吻。我稍微一抬手,他又只能无力地仰倒在我怀里,被我咬着耳垂的rou珠说悄悄话。 “就那么shuangma?” “说是不要宫交,可是潮吹得比谁都快啊。” 我甚至还没射,我要cao服他。他似乎缓了一点,我稍稍往上一挺,刚拔出去的guitou又“噗呲”地陷入已经被我捣得松软的宫口。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