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白渊棠吐出大半根,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硬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性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含着一屁股你的jingye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精囊都射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yinjing,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koujiao。他吸jiba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jiba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rou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jiba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点。白渊棠顺势停下,但随即开始收缩喉口,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感压抑得很好,喉管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出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喉咙被我顶出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