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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悲观主义,会拿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劝慰自己,也会也会拿聚散终有时开解自己,在有一次过马路,差点被疾驰而来闯红灯的大车卷在车轮下时,在只能买得起烟却买不起打火机时,他就想,他平稳的和他哥过完一辈子就好了,其他的都不奢求。 “在想什么。” 徐开靳拔掉管子,轻轻揉他的肚子,发现他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排的全是淅淅沥沥的水,排完后肚子直接干瘪下去,连腹肌看起来都没劲儿了。 他沉默的望着地上的一摊水,脾气上来,火又蹭蹭地往上窜,他想算了,就这样吧,把人洗干净带到床上,他一言不发。许海明显感受到他憋着一股火,但他还是不知道他怎么了,看着低头戴套的徐开靳,他问他,徐开靳看了他一眼,没答话,那一眼可谓震慑,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许海莫名觉得别惹他。 徐开靳指尖全是油,让许海翻过去跪着,许海不喜欢这个姿势,屁股上直接挨了一巴掌,“跪好。”他一顿,慢慢跪回去,说:“不要这个姿势。”“插进去再换。”徐开靳面色冷淡,很专注也很平静,手指缓慢地探进去,许海抽着气,徐开靳跪在他身后,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肚子,“放松,呼气,吸,好,做的很棒。”他的手指整根没入,寻找着让许海舒服的地方,“疼了爽了跟我说,别憋着。” “嗯。”许海喉结滚动,疼倒是没多疼,就是感觉太奇怪了,他轻微的发抖,徐开靳停下来和他接吻,把他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别怕。” 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点,许海很明显的嗯了一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