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一,梦境之四
昨天把他痛打一顿的凶手,奥诺拉。 「是、是你啊!你、你好。」Ai德蒙托说,语气打结,且断断续续地,很明显得可以听出那来自内心的颤抖。 「对啊,是我。不过,你怎麽站在这儿啊?难道,你不会开门吗?Ai德什麽的。」奥诺拉狐疑地问道,并伸手去转动门把,好像在确认有没有异常。 「这门没有异常呀!而且这种门,在渠福应该很常见才对。」奥诺拉疑惑不解地说。 「我当然知道这门怎麽开。」 「那你是怎麽......难道,你害怕?你害怕了对吗?Ai德什麽的。」奥诺拉细想後突然得到答案,让她睁着圆滚滚地大眼,直盯着Ai德蒙托。 「我是害怕了。而且,我叫Ai德蒙托,不是Ai德什麽的。」 「Ai德蒙托,对!就是这个名子,Ai德蒙拖地!哈哈」奥诺拉自己边说边哈哈大笑,似乎对於自己想出来的笑话颇为得意。 「是啊!我叫Ai德蒙拖地,你叫奥诺拉屎尿。我们俩刚好很匹配,你拉了屎尿,我帮你善後,这样好像在照顾小动物呢!不错不错。」Ai德蒙托说,顺着奥诺拉的笑话,反而给她自己一个重击。 「你!」奥诺拉正要举起拳头时,Ai德蒙托立刻伸出手指,印在她脸前。 「嗯亨,渠福高等军政专科学院校规,第五条,凡是有学生对师长不敬者,男X须服劳动服务七十二小时;nVX须接受品行教育四十八小时。那麽,你还要再多那四十八小时吗?」Ai德蒙托J诈地微笑道。 多亏了职前教育,让Ai德蒙托把这学校的校规和一些潜规则都m0熟,因此,才能在奥诺拉面前把校规念得倒背如流。 「哼!」奥诺拉愤恨不平地闷哼了一声,满脸怒气难平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