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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甲们把一张表单递给了红甲干部后,便站在病床边上,有意无意地摸着不断哆嗦的红甲。 “他的数据是高于平均线,不会被分配制作成覆面,而是在精尻和奶罐中选择。” 红甲干部指着数据单上的几张图标给书记官看,红甲数据在的图标上远高于下方的标准线,数据单末端还有四人各自的打分。 青甲几人讨论时,偶尔会把红甲翻得侧躺过来,握着光滑圆润的大腿末端,完全打开下结实饱满的下半身,然后手指插进雄xue里抽插往复,带出些许已经透明的的黏液。 而红甲始终侧着头,半张脸被灯光打着厚重的阴影,面无表情的。 透明的黄色营养液和jingye在他的胸腹肌rou上凝固,其中一个青甲还不断间歇性地撸一撸他的rou,让他就那么硬着。 在他们商讨的过程中,不断有伤员被抬着闯进书记官的视角,轻重伤势的都有,而颇为宽敞的场地也因为担架、人员的川流走动而显得忙碌。 濒死注射的针剂消耗量非常大,有专门的白甲负责打下手,收集注射死亡的针筒,经常叮叮当当地在推车上卸下满挎包的玻璃管。 负责检查改造的青甲们四人一组,不间断进行检查,在病床边上抱着伤患就开始打桩、取精。 异种之间交谈的声音都压得比较低,大多数时候只能听到伤员们压抑痛苦的粗重喘息,以及检查阶段,变得难耐沙哑的呻吟。 血腥味、汗味、精腥、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嗅一下就相当的上头,更别说书记官这样一直呆着观察的,熏得黑豹战士脑门隐痛。 这边青甲们也商讨出了结论,打算将红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