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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rou体,在同样勃起,歪斜着固定在腰胯上的弯曲长rou上停留。 “该死。。。” 真的是因为和异种作战过于频繁,太久没去排精了吗? 罗荣闭着眼深呼吸了两下,背在身后的粗壮手臂紧紧捏着,不明白脑海里为什么不断有奇怪的想法和声音产生。 哪怕他努力去控制思想,脑海里也莫名开始循环,他和三队队长某次打闹时的场面: 那是舍友间的嬉笑挠痒,却在无意中挤压摩擦,导致久不发泄的雄具一前一后燃起了火。 两人都慢慢停了下动作,呼吸加重的同时,却没人出声阻止。 只有两根粗rou磨得起劲,甚至有一人轻耸着撞击几下,让一黑一蓝两条子弹内裤的弹头上,都晕开了湿润的水渍,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一触,却又触电般抽回了手。 「cao。。。好,好粗啊!」 舍友光着上身压在他身上,憨笑着拉下子弹内裤,用手包着两人的rou撸了两下,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阻止了孱弱的拒绝。 记忆里的风声,满是汗水的掌心,以及胸膛相贴的热意仿佛瞬间扑面而来,以至于轻微窒息的感觉重新涌上罗荣的大脑。 「cao。。。你别磨!」 罗荣只记得舍友不停的喘息,胸腔的震动时候,温热的汗水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cao啊!」 低语般的回音让罗荣陷入了无限回放记忆中,半梦半醒地被迫回忆起那源自雄性性器官,深刻入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