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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荣强忍着暴躁嘶了一声,单手压着眉心坐起身,然后从忍不住伸进被子里摸了摸。 下体不知道为什么又翘了起来,guitou原本摸起来是干燥的,但是手指一点马眼,就感觉想射,然后里面的rou水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很胀,很胀,就像装了上了膛的自动步枪,睾丸里的jingye等着被泵发出来。 罗荣急忙拿着纸巾捂住guitou,麻痹触电的尿道,有种做了春梦然后高潮了的的感觉,虽然很不爽,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医疗官。在天台了。” “好。” 罗荣带着鼻音应了一声,掀开被子,白丝大脚下了床直接撩起了人字拖。 他毫不记得梦里的内容,只记得隐隐约约好像发xiele些,然后又做了什么很冲动的动作。 “大半夜的,你个精神不好的还要要去哪里诶?” 舍友开了小夜灯躺在床上,还在看那档综艺节目,估计是看得上头了,原本淡了许多的台湾腔又变了回去。 “我去天台吹个风。” 罗荣套了条短裤,被抑精锁扣住的白rou在室友眼前晃了晃,然后一身健子rou在无别的遮挡,就裹着一身的白丝往天台去。 “奇怪。。。怎么老罗睡了一觉,精神负荷又回到水平线了。” 舍友翻了个身,也没多想,只当是罗荣那怪物一般的顶级恢复力开始起作用,抑制了过于膨胀的精神湍流。 天台上,罗荣被的柔和的的风一吹,整个人缓和了不少下来,走到长椅边上的时候,发现医疗官还穿着那天那套不合身,明显紧绷的迷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