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着腿T舐瓣,崩溃失,女X尿眼
,一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了很淡的粉,锁骨窝里那点红痣也变得愈发夺目。裴言欣赏着他强忍恐惧的模样,手往上滑了滑,握着薄辞雪的小腿,向他抽搐冒水的rou缝舔了上去。 “呃……” 清醒时的快感比梦中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薄辞雪的神经都要被活活烧断了。他难以忍受地咬住唇,失控地抓住了披散的乌发,露出了叫人很想摧折的神情。已经潮吹过的rou花被逼着再度产生快感,令薄辞雪的脚趾都死死蜷了起来。圆润白皙的大yinchun在舌尖的戏弄下颤巍巍地乱抖,从单薄变得肥涨,渐渐浮上了浓郁的红。 裴言只在rou批周围舔了几口,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对薄辞雪的反应简直有些惊讶了。有这么敏感吗?怪不得他昨天不过往这两片软rou上拍了一巴掌,薄辞雪就抽搐着喷了出来,溅出一道清长的汁液。 他放过了嘟起来的rou蒂,灵活的舌尖舔开湿润的媚rou,又一路向下,在窄嫩的xue口处刺探。这里又湿又滑,两瓣小小的yinchun一左一右护在两侧,像玫瑰皱缩的花瓣。潺潺的透明汁水从内部涌出,随着rou壁的吸绞流到外面,打湿了裴言的下颔。 薄辞雪被人yin玩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弄急了最多只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可当裴言试探着将舌尖探进rouxue内侧的时候,薄辞雪猛然仰直了脖颈,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啊!” 裴言置若罔闻,舌尖越舔越深,恶意地剐蹭着xue口后柔软敏感的rou壁。薄辞雪撑起了前身,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小腹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忘掉了。濒死的刺激从腿间沿着脊椎窜上来,让他冷汗涔涔,像是挨了什么极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