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R玩阴蒂,指J到连续,巴掌拍批喷水
白。 大量的水液随即从xue缝中汨汨流下,将裴言的手上溅满了淋漓的花汁。裴言几乎捏不住那一点点潮红的rou珠,必须稍用点力,将它从湿漉漉的rou缝间夹起来。极度的兴奋与难言的怒气让他额角直跳,眸光也染上了可怖的暗红:“陛下天潢贵胄尊贵无匹,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无心在意这等小事。可陛下知道,我为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吗?” 一个高潮接一个的高潮令薄辞雪的眼神都涣散了下去,根本无法回答。他咬着牙不吭声,裴言便替他说了下去:“从我学会用jiba射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了。” 他的话粗鄙到不堪入耳,偏偏还是贴耳说的,让薄辞雪难以忍受地向后仰起脖颈,却更深地陷进裴言怀里。裴言卡着他的上身不让他跑,继续问:“那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等不及吗?” 薄辞雪不想发出叫声,忍到牙关都在抖,含着泪微微摇头。于是裴言自问自答道:“在陛下用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靴子踩我的时候,在你对裴家下杀手的时候,在我最恨你的时候。”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锁在床上,cao到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底有些发红,尽是狰狞之色:“为什么你当年要那样做?我明明永远……” 他倏然收住声,似是耻于提及当年自己的一腔妄念。薄辞雪睁着空洞的双眼,眼尾艳丽得逼人,如一对金红的游鱼。就在裴言以为他会继续装聋作哑的时候,他却颤抖着开口了:“因为卜象。” “什么?” “北龙生于野,先迷而后得主……”薄辞雪断断续续地将当年的卜辞背出来,自嘲地勾起唇,轻声道:“卜官算出裴氏有龙运加身,日后将问鼎天下,我自然容不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