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我就摸摸尾巴和耳朵,不G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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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毕竟隔着层布料有些隔靴搔痒。姬越又揉了两把兔子摸不得的尾巴便把荀瞻堰从怀里放下,起身在床边解起了衣服。 荀瞻堰此时已经衣衫尽褪,骤然从温热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裸,即便房间昏暗的根本不足以让姬越看到他的全身,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掀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下身笼罩。 面前人一件一件地将繁重的礼服解下,最后露出一个曲线明显错落有致的身材剪影,荀瞻堰绞着被子有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初经人事的xiaoxue也湿湿黏黏的一片,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重新回到床上的姬越看着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掩盖起来的荀瞻堰轻啧了一声,捞住他的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不小心摸到湿润的床单时饶有兴致地询问出声:“咦,堰堰尿了吗?” 小兔子瞬间炸了毛,轻推着姬越的肩膀坚决地否认,“没有!那不是!” “那是什么,怎么把我的床单都染湿了?”姬越用两根手指沾了沾那水渍的味道,放到鼻尖下轻嗅一口,“哦,原来是堰堰的sao水。” 书香门第里长出来的贵公子哪里听过这般直白的荤话,登时就哑了嗓子,浑身烧红的像煮熟的虾,脑袋宕机了一般的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下流。 姬越微微一笑,心里暗想着还有更下流的有的是你不知道的,不过媳妇刚过门,还是不能这么快就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