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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很怪。”伊诺斯歪着头说,开始给埃德蒙讲起了自己的经历,“我的家庭是别人眼里的模范家庭,我的父母也是别人眼里的恩爱夫妻,而他们不论在外面还是在家里也都是这样表现的。可我却不这么认为,自从我记事起,我的脑海深处就隐隐有个声音在暗示我,这个家在未来某天可能会散,我当下所享受的一切温暖和美好都会不复存在。我爸爸还说我怎么小小年纪就喜欢胡思乱想,可每当我试着不再去想的时候,那个暗示的声音就更加强烈。我的整个童年和一部分少年时代都是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的。我十四岁那年,他们果然离婚了,我的第一反应不是伤心难过,而竟然是松了一口气,不幸终于发生了,以后不用那么提心吊胆地生活了。后来,我每周上半周在mama那里,下半周跑去爸爸那儿,看着他们各自有了新的伴侣和孩子,明明至亲就在身边,我却感觉到哪都是寄人篱下。我一直对稳定的生活有种病态的渴望,兰金那件事对我伤害很大,他几乎让我把过去经历过的被抛弃感又经历了一遍,我一直耿耿于怀,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伊诺斯侧着身子躺下来,把头靠在埃德蒙的大腿上,埃德蒙的手抚摸过他略微被压乱的卷发。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伴侣,但至少,我的初衷一定是给你一个稳定的家庭,不会再让你觉得寄人篱下了。”埃德蒙说,“只是答应我一点,在你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提任何有关性的事情,更不能犯和希恩一样的错误,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伊诺斯眨眨眼睛,表示同意,这个要求对他来说倒是很容易做到的,随后,他补充道:“但是补习高数这种要求,你还是可以满足我的吧?”两个人都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