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来我看看
怎么吃,拿嘴吃。” 阿德里安握住盘中配套银色叉子,又剜起一点酱料。 “尖尖的这个不是摆设吧,酱的味道也很像你刚才喝的酒。” 弗雷德强压下怒火,和善的面孔渐渐转色。 “所以它叫鸡尾酒酱,喜欢妓女和香烟的水兵都爱蘸着它,尖的这叫叉子……” 阿德里安打断了他的话,“你看,我就说能用这个尖东西把rou剥下来。” 弗雷德来不及发作,阿德里安就把刚剥好的牡蛎rou递到他唇边。 “你尝尝。” 其实只要简单的张嘴就好,弗雷德却又种奇怪的感觉。 他才发现,这顿饭已经汇聚了太多目光,于是低声提醒。 “成什么样子,男人喂男人吃饭。” “我蘸了鸡尾酒酱,只能你吃。” 看着眼前白如乳汁的手指捏着带壳的牡蛎,迟迟不肯放弃,于是就着这只手吞了。 阿德里安连眉梢都带着喜色,他从前最擅长的就是在火珊瑚丛翻牡蛎。 “很嫩是吧,吃起来像和大海zuoai。” 弗雷德吞下去很快,只觉得血气上涌,很迅速地喝掉了阿德里安剩下的半杯金酒。 “本来很好吃,听你这么说话,有点像活得。” 阿德里安拿纸替他擦嘴角,配上这么个长相,显得很有风度。 这家伙虽然难搞,但确确实实在自己身边。 弗雷德的头脑一热,几乎脱口而出,“我的船舰就在这附近,你要没地方住,不嫌弃就和我走怎么样?” “可以吗?” 弗雷德隐约笑了,“等你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