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特别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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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万卓拉着上楼,塞进去了我房间。 我迷迷糊糊躺了一会儿,突然鲤鱼打挺在床上来了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然后走到狄万卓房间去拍门了。 狄万卓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睡衣扣子也没扣上,皱着眉盯着我,等着我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是清醒的我看到他这种眼神肯定心中警铃大作,下一秒就要没有骨气地滑跪,但是喝醉了的狄奕真的特别有种,有种得我都能发自内心叫他一声哥。 我眼神不老实地顺着水滴往下滑,最后十分惊喜地张开双手,直直地往狄万卓身上倒。 我脸都红了,说:“天啊,狄万卓,你真的有脐钉。” 狄万卓一头雾水地被我抱了一个满怀,往后踉跄了两步,反应过来之后就要把我推开。 但是特别有种的狄奕抱得特别紧,狄万卓拽着我后脑勺的短发往后扯,他说:“狄奕,你起来。” 他越这么说我就抱得越紧,紧得我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气,这种恨不得把两个人揉进同一具血rou的力度里我们都感觉不适。狄万卓力气也不小,最后我们摇摇晃晃地在不大的房间里面角力,酒精作用下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我突然觉得好像在和狄万卓跳一支迷幻又窒息的舞。 我顺时针转了两圈,室内的摆设被拉出长长的重影,又改成逆时针继续转,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把拖出去的重影转回去,就先撞到了床边。 这支舞受限于场地因素被迫停止,我很失落,只好去看狄万卓。 然后我眼疾手快衔制住了他摸向床头镇暴者的手。 拜托,我不想再被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