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菖蒲(露出/折扇C入/控制)
,却被小逼的酸痒蹂躏得神思不属,濡泪坠睫,煞是可怜。在这种失神之中,他梦呓般道:“可是后来的几十年中……我再也没有喜欢过一只白龟。” 林菱沉默辍后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耳听严风特意扬声恭送严嵩,知道他在给他们报信通风,可严世蕃已经听不见,犹在压着声音低哼,胯下yin荡的rou嘴咬着铁扇不得解脱,她便陡然一用力,将扇径直送向宫口。 一大股清液自小腹吹出,严世蕃高声叫了一回,身子软在石上,可怜的阴蒂一抖一抖,尿孔无力地淋出一股淡色的sao水。 “不行!”他恐怕已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林菱将扇拔出时,那双翡丽异瞳已涣散如两泊饧开的糖水,“肚子好空、想要……” 林菱看着那块无一处干燥的青石,耐心等着严世蕃从高潮中回笼,扶他起身时终于忍不住问:“那是你几岁时的事?那女孩……是兰叶吗?” 严世蕃缄默徐行,再过那盆造景时,脉脉凝眸那只欢快游动的白龟,它已经啃残了半朵西番莲。 他将手伸下去,初秋的风早把那水吹得冰凉,把那只姣如玉竹的手点染出绯红的指节。严世蕃握住那只小小的白龟,xiaoxue中又因余韵而流电般抽搐一下,他手指一紧,拇指准确地按住龟颈之下,向上反折——严世蕃能以扇与人近战,认起真力气当然并不差,龟首折断时无声,只有鲜红的血从豁口流出,淌满严世蕃的手掌与腕,覆盖他青色的静脉。 “十岁?十二岁?不重要。”他恬淡地笑了笑,“反正是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