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菖蒲(露出/折扇C入/控制)
熟、两情久长。 严嵩在外面与严风的交谈声始终嗡嗡传过来,让严世蕃的xue一下下夹着她手指,她为芟除心中那点不适意,故意在插入扇子时动作有些生涩,不对准扩张好的湿滑yindao,反而将扇角撞上阴蒂和尿道,激得严世蕃在胀痛酸软中一阵颤抖,两腿瑟瑟抽搐。 她听见严嵩拄着拐杖坐在稍远的廊下,大约是说得累了要歇一歇。她才能略放开一点声音讽他:“平日里杀人不眨眼,原来还知道怕爹啊?” 世蕃不语,只是抽咽着夹弄xiaoxue去吸吮那柄扇,牌扇折起时不似纸扇紧密浑然,层层叠叠滑过花道尽勾起yin欲无边,酥痒难耐越发绞紧。加之扇身为玄铁,本就十分有分量,林菱的手再使力气竟不能寸进,她很无奈地笑了一声,才要说些什么却听他用湿漉漉的音色应声:“……我小时候,也以为他会什么都顺、顺着我。但其实…很没意思。什么都没意思。” 他说话声音又小,又断断续续地被喘息哽咽频繁打断,听着倒有几分气若游丝的可怜。面对豪族秘辛,好奇是人之天性,林菱屏息,手中抽送扇子的动作也极为舒缓。 “那时,也有一个人,大约是邻家的女孩,总是来看我念书。我说…我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她也送了我一只小小的白龟,和我说……有人陪、就不会无聊了……” 北京天干,他倚的青石光滑无苔,腿间流下的yin靡湿痕纵横如经纬,全都看得很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插嘴道:“你怎么这么能流水。” 这话又招得他花道一阵紧绞,她又瞪他:“不许喷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