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园柳老(绝杀嘉靖/中式史莱姆/与嘉靖初夜回忆)
万贵的严世蕃。但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佞幸或者宠妃,妄图作为一个道士驯服我,磨平你眼中我的「缺点」,让其他的身份取代我的名字。 小腹如同含着一块冰一样寒凉,严世蕃只好和严嵩讲,能不能拿一床棉被来,他冷得厉害。听得严嵩微微一怔,干瘪的嘴唇张合几下:可是上上个月底,就已经立夏了。 嘉靖仍木然坐着,李时珍要触诊时才浑浑噩噩地松了手。严世蕃软腻冰冷的小腹被医者温热的手轻轻按住,痛感立刻在本就脆弱破伤的zigong中席卷开。纤弱指尖立刻抓紧了严嵩的手掌,整段颈子也回避疼痛般歪过去贴着嘉靖相比之下guntang的胸膛,那迷乱悲慨的心跳让严世蕃想笑。 “疼!疼……”严世蕃被李时珍按得叫了一声,接着一串颤抖的低吟,往嘉靖怀中躲得更紧了。皇帝凝视着在严嵩掌心痛苦屈伸的那双玉簪花一样的手——到底是什么时候?!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做错了哪一个选择,使他失去了那个会软声叫他万岁哥哥的东楼呢? “小严大人的胞宫是怎样伤的?” 严世蕃听见了李时珍的问话,却痛得无法回答,嘉靖替他坦白:“是朕…在他有孕时,将戒环放进了他肚里。” 李时珍和严嵩都是一怔,医者抚着世蕃的小腹仔细观察他痛苦时抓手贴人的幅度频率,沉吟半晌说严世蕃的宫腔弄得伤痕累累,宫颈处更是有几道深深的口子,稍有不慎就会裂伤。 他取出一支细长的竹管,豁口处有软羊皮围着,慢慢顺着yindao送进了宫颈。小巧柔软的皮包管口耐心试探着小阁老破破烂烂的zigong口,严世蕃被碰得又疼又酸,通身连扭腰的力气却也没有,身子软软地任他作弄,就像个正被打胎的女人。管上的竹节刮蹭着严世蕃的阴蒂和yindao,细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