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浥行露(人外/zigong养蛇/修罗场/大肚产卵)
扶着肚子沉迷于腹中快感,什么吵得沸反盈天的云南小族之事全不在他耳中,当然,现在也不在嘉靖和胡宗宪耳中了。 但严世蕃听见了嘉靖叫散,因为那时正有一个蛇卵沉入产道之中,夹在骨盆中央的蛇卵黏滑地填满yindao,将那狭窄处胀成个rou壶。严世蕃自觉犹如跪在朝堂上分娩一般,越是苦楚越是紧夹着生怕蛇卵掉出身体,可他多次经产,憋着活胎不生恐怕都难,更不必提这还没有寻常男人guitou大的蛇卵。 殿中此时除他之外只剩嘉靖与严嵩、胡宗宪,他终于哭喘一声,身子向胡宗宪腿上一歪,第一颗蛇卵就滑出了产xue。 “师兄……”严世蕃一出声,原本还犹豫是否该出殿的胡宗宪彻底走不了了,把世蕃扶着靠在自己身上。 严嵩本想去抱严世蕃的手顿在空中,觇一眼嘉靖皇帝,果见他目光定在胡宗宪抱严世蕃的手上。 胡宗宪的胆子并没大到被嘉靖这样望着依旧无动于衷的地步,他踌躇着现在把严世蕃献到嘉靖怀中或是让回严嵩怀中会否过于生硬,但严世蕃掌下那实在异常的圆滚肚子却让他又实在撒不开手。 “庆儿,你这是……”胡宗宪心念电转,可严世蕃五月初才生下孩子,总不能月子都没出就又受了孕吧? “呜呜……”严世蕃哪管得了他们三个人的疑惑,他腹中也说不上疼或是别的,那种憋涨热涌只能形容为要生产,可他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腹中的蛇就又动了起来,“不行了、肚子…要受不了了……” 嘉靖看得清楚,严世蕃那仿佛四五个月的孕肚上一鼓一鼓地作动,不是胎动又是什么?他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日子以来严世蕃常常抱病,当日在万寿宫那样见红后又怀娠,不卧病才奇怪。 “东楼!”他走下玉墀,蹲身伸手把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