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浥行露(人外/zigong养蛇/修罗场/大肚产卵)
泪,下身瀑出的透明黏液多得发涝。蛇头潜进城门大开的宫口时,严世蕃更怕了,他想那东西准会先停着不动好一会儿,然后一鸣惊人地蹿进去…… “啊!呜呜…胡汝贞……”果如他所料,严世蕃的胞宫被那小蛇迅速填满撑开,他指尖也迅速在严风手背上留下几道蛇行般红痕,抚着微微隆起的肚皮终于束手无策。 他在严风怀里从午后窝到了晚间,腰腹处的酸软乏力才得以稍缓,但翌日起身时依然沉重不适。严世蕃本以为这蛇入腹后便会产卵,却未想到这间隔许多,最糟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蛇把卵产在胞宫中。 那少府监献宝时一心以为严世蕃会把它用在姬妾身上,故而并不曾告知他此蛇会在体内逐渐长大,为留白一段意外趣味。 意外——的确是非常意外。 沉睡一整夜的蛇忽然作动时,严世蕃只来得及用手掩住陡然发热的小腹,却顾不得立刻酸软的臀腿,在随众臣向嘉靖行跪礼时颇为突兀地向骨疾那侧歪了一下,险些跌到回京述职的胡宗宪身上。 “庆儿!”胡宗宪关心则乱地低唤了一声,把他扶住才忙向嘉靖叩首,“臣御前失仪,请万岁责罚。” 嘉靖的眼风扫过慢慢跪好的严世蕃,旋即又收回,宽恕了胡宗宪后顺着问了几句湖广倭寇之事,所问不算详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末了感叹道:“在地方上做事,不可忽视当地风土。江山偌大,一日之间气候不齐。浙江天还温暖,京城却已寒浸浸的。”他吩咐黄锦,“挪个炭炉进来吧。” 徐阶的沉默震耳欲聋:哪、冷、了? 炭盆挪进来之后,殿里除了畏寒的严世蕃之外都汗流浃背,宛如进了养花的温室中一般。 严世蕃悬着衣袖遮掩自己胎动般起伏渐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