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鸩毒(嘉靖再起不能/剧情N身)
,而是失去理智般趁着血色在严世蕃体内大力抽插,每一下都几乎顶到了尽头。 “所以…我不会变成陈阿娇……我只是……严世蕃。”嘶哑的声音奄奄一息却又顽强可憎,严世蕃长直挺拔的双腿恐怖地淋满了血迹,嘉靖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有种异样的、濒死的力气,严世蕃本来妖媚受听的声音全然辨不出本色,不断地诘问他,“你说啊、你说…我是……谁……” 诡谲的问话一再重复,嘉靖忽然发觉严世蕃本来挣扎抽搐的yinxue渐渐没了绞紧的力气,无论是他自己的素白道袍还是严世蕃的缥碧锦袍都变成了同样的颜色,成为了污浊厚重得难解难分的血。 “是你…塞戒指、画符……我流血了……那就给你看……你用来…炼丹……”颠三倒四的话语中,严世蕃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压制嘉靖的力气,他眼前变成了一片纯粹的黑暗,连光感都微乎其微。他失焦的那枚黑瞳破天荒地与本就了无生机的金色瞳孔变得十分协调,嘉靖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发了狂一样把严世蕃从身上掀开,几乎把锦槅子推倒才翻出了救命的金丹,捏开严世蕃的唇给他喂下去——其实严世蕃说的一点也没错,骨骸入其门、精神反其根,哪怕修得身形似鹤形,心照旧是忘不了生死俗尘的心。 严世蕃那双异瞳中过往所有瑰丽神采都无处可寻,隐藏在半阖的眼睑内毫无生气。 “东楼…东楼!”嘉靖命人去传御医,自己抱着严世蕃坐在龙椅上发愣,怀中人鲜血淋漓的惨状控诉着嘉靖的暴行,但明明……是严世蕃自己逼着他弄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