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鸩毒(嘉靖再起不能/剧情N身)
胸腹,心浮气躁地去吻严世蕃的嘴唇,却被再三避开,严世蕃的语气有些无奈:“孩子不是你的。” “……胡说。”嘉靖动作骤然粗暴起来,拧着严世蕃的乳尖掐得越发用力,沾了满手的奶汁擦在唇角咂尝,“别再想着激怒朕。” 严世蕃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这毕竟不是最要紧的事情,他既不在乎自己错杀了朱福媛,也不在意自己错放了小野种,重要的是嘉靖不能把他当作除了严世蕃以外的任何意象。 嘉靖紧接着又说:“如果你坚持也没关系,金屋殿朕是一定要修的,你再也不要想着离开朕,只做朕的东楼,做四九城的西宫。”他亲近狎昵的吻再次落在严世蕃唇上,那两片薄薄的唇吻起来总是缺乏rou欲的实感,于是嘉靖轻轻咬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也从容不迫,服药后镇日未仆的龙根抵在严世蕃红肿松软的xue口轻缓厮磨。严世蕃腿心一阵酸热,屈膝夹在嘉靖腰两侧,空袋的zigong在腹腔里像是只滑腻的鱼,鼓涌着微隆的小腹轻颤起来。 纤细秀丽的手指扶上嘉靖的肩胛,虽没有什么力气可使,但嘉靖留神他的动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严世蕃骑跨在他身上。 严世蕃一言不发,垂着眼自己把那根roubang往自己身体里坐,产娩未久的rouxue并不情愿承欢,严世蕃额角渗出细细的清汗珠,哽咽喘息着将两腿竭力打开,伏在嘉靖身上把jiba一口气吞到了底。灼热的guitou挤开脆弱的zigong口,酥麻与剧痛后黏液和鲜血一并涌出,严世蕃撑着龙椅面的手腕痉挛般发抖,努力想抽动yindao将血水夹好,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