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载淳行完别的相关礼数,便忙赶去储秀g0ng,见了蕴珊,便握着她的手,拉她去一处坐下,含羞说道:“都是我不好,今晨非要黏糊你。” 蕴珊忙道:“臣妾也有错儿……是臣妾先……先对皇上动了念头。” 话里柔情蜜意,说得载淳越发脸红,耳朵尖儿像擦着了火,心里则是一阵甜。 蕴珊压低了声音,凑近些,小声道:“可是皇上,咱们的事,太后如何知道的呢?还知道得那样细。那会儿皇上想替臣妾担罪时,太后说让咱们别以为她老人家‘聋了、瞎了’,像在床顶上亲眼看见臣妾黏皇上了似地。” 提起这茬儿,载淳恼恨道:“都是那些贱蹄子通风报信。从我小时就是这样,P大一点事,都报过去请赏。”十七岁的少年人,又是皇帝,谁喜欢整天被盯、被管? “小时候是太后疼Ai儿子,生怕皇上有闪失,才如此。这是天下慈母都有的心肠。”蕴珊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可是如今皇上已成年,眼看着就要亲政了,这些下人们也该识眼sE才是。”她不直说皇太后不好。又道:“否则,臣妾连跟皇上说几句T己话都不敢。夫妻间的话,怎么好让皇额娘她们知道呢?怪羞人的。况且,也不知道这些太监g0ngnV们会不会往外头传。若臣妾一举一动都被外人知道,臣妾真是……哪还再敢跟皇上亲近呢。皇上,咱们周遭近身服侍的,还得是皇上自己的心腹才行。论心腹,那得是一片忠心,只向着皇上一个,再不向着第二个人。要不然,后g0ng事小,将来皇上亲政了,跟大臣们议论军国机要,也被这起子人xiele密,岂不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