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
,咬牙切齿的样子让贺天忍不住想犯贱。 “面瘫了就只能彻底要老婆照顾了”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痴汉似的摸上对方的手背,用指腹在鼓起的青筋上来回蹭弄。“躺在家里天天对你流口水。” “少不要脸了你,老子到时候才不管你。”打情骂俏的时候青年也不会收着力气,一巴掌“啪”地拍在男人背上,瞬间痛得他龇牙咧嘴。 贺天用力闭了闭眼想要看清红发青年的样貌,但画面一转他的头发变成了黑色。张扬的动作变得小心,肆意的表情变得拘谨。“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男人皱起眉,一手挥开青年捏着自己小腿的手。“嘶……痛死了。” “胡医生说要坚持按,这样配合复健效果才好。”黑发青年丝毫不在意男人的粗鲁,依然笑眯眯地伸出手按上那块因为长时间久坐而松弛的肌rou。 “你心里既然打定了主意那还来问我干嘛!” “莫仔!”贺天从凶狠的眼神和不耐烦的语气中惊醒,下意识握住身边人的手腕,他从没意识到原来自己之前大多数时间跟莫关山说话的态度是那样的恶劣。 冷不防地被握住手腕吓得男孩差点把吹风机摔在地上,“贺先生?” 陌生的声线,陌生的“贺先生”,让贺天反应过来眼前的男孩虽然也有着一头黑发,却不是莫关山。他赶忙松开手,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他恨死了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好像离了莫关山就哪儿哪儿都出错了。“抱歉。” “没关系。”相比起贺天的无措,男孩面对这个小意外却有些羞赧,白嫩的耳尖在发丝的半遮半掩下微微发烫,他想,这家主人还挺温柔的,不像委托人说得那样脾气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