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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不欢而散的生日后,俩人之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原本交流就是全靠莫关山起头,现在他不说话,贺天更不会主动找话说,像是两个陌生人被迫困在同一屋檐下。 这段时间规律的作息让喜欢赖床的贺天都养成早起的习惯了,但昨晚他睡得并不踏实,接二连三的梦境后遗症是醒后无尽的茫然和空虚。贺天叹了口气撑起身子掀开薄被,看着打着石膏的两条腿思考了一会,然后慢慢挪着腿往床边移。 莫关山生气委屈,气贺天性情大变,更气自己弄巧成拙。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段感情要不是靠贺天苦苦维系,究竟能不能走到今天。但气归气,莫关山却不能不管他,这样坏脾气的贺天,除了自己谁会再尽心尽力照顾他。 莫关山叹了口气,一边盛粥一边思考两人的关系还能怎么补救,却听到主卧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你干什么呢!”莫关山一开始还以为贺天生闷气在房间里摔东西,结果开了门进去看到他摔倒在地上,“起床怎么不叫我?” 贺天闷声不响地甩开莫关山伸过来想要扶他的手,摔跤那么丢人的事被莫关山撞见,他现在根本不好意思看他。善于察言观色的莫关山怎么会察觉不到贺天这份心思,却还一个劲地要来搀他,明摆着是为那晚蓄意报复,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嘲笑他的狼狈了?“走开。” 莫关山本就心急,贺天这双腿现在仿佛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