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否则他可难以保证这合作能否继续。 柳停云阴沉得面色能滴出水来,坐在谢怀身边上,问他碰了哪儿。 “脚……他还没碰上那里……”谢怀说这话的时候耳朵都发热,不由得往床里边缩了缩。 柳停云出门时问了那门口的小厮,谢怀中的毒名唤眼儿媚,倒不是什么剧毒,只是服用了的人会浑身无力几刻钟,只是之后看似无恙,但若不经交合,便会死亡,死之前身上只会蒸出淡红的情色,不吐血嘴唇也不发黑,温柔刀,刀刀取人性命。 他总觉得谢怀这次太笨了些,突然想起那个一孕傻三年的笑话,但是他丝毫笑不出来。谢怀勉强靠着柳停云坐了起来,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一张一合,带着气音跟他解释方才的事情,边说着还嘟囔着好热,脱了身上的衣饰。柳停云沉默了会儿,将手抚上谢怀燥热的小腹,指腹有些凉,在上面刮蹭着。“孩子......是那时候没了吗?” 谢怀僵住了,四肢百骸像是结了冰,柳停云发问的语气那么庸常,就像是问他早上吃了什么点心,刚刚喝了几杯茶,但是他仍然是止不住颤抖起来。 “受伤,就落了胎。”谢怀唇边浮现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他和柳停云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以命护命救了他。 柳停云感觉到手上一湿,谢怀温热的眼泪就这样直直地落下来,他不是没见过谢怀哭,只是谢怀向来骄傲,泪水最多润润眼眶,他见过的几次也没有哭得像这样厉害过。他拥人入怀,任谢怀对他渴求更多的温柔,摩挲着谢怀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为他擦去眼泪。 谢怀仍然忘不了那个夜里,柔软的小腹似乎被锋利的刀剖开,一刀一刀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