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〇小番外
,程望江对云郊的体贴算得上是无微不至,就算云郊一开始躲着和他进行学术外的交流,他也不气馁,执着地贴上来;另一方面,两人熟悉后,他又太爱捉弄云郊。 上次实验室聚会结束,四下无人的时候,夜色温柔,喝醉了的程望江吻了他。不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程望江伸了舌头,气氛太好,云郊也不清不白地伸了自己的。云郊是第一次接吻被吻得腿软,如果不是程望江抱着他,他差点儿要摔倒。 可到现在,过去半个多月了,程望江都没有对那个吻作出一点儿解释,既不说喜欢,也没把它当作惯常的玩笑,而是从未提起过。 云郊一个人纠结了好久,最后也只能认为程望江是忘了这件事——可他一直忘不了,想起来心就跳得比跑一千米还要厉害。可为什么会这样,书本里没教,所以云郊只以为自己是生病了。不知道他这种病,会不会传染给程望江? 好在程望江现在还很健康。 “哪有客人啊,需要买花的人现在都在甜甜蜜蜜地吃什么烛光晚餐吧,”看着仍然不抬头的云郊,程望江停了个意味深长的顿,“不需要买花的人,就会觉得花桶比人还重要,还在这冷漠地收拾花桶。” 程望江的阴阳怪气,云郊分辨不出来,他的社交能力只够他听懂直白而真诚的话。再说了,就算在收拾花桶,等下他也要买花的——而且还是两束,一束送给程望江,另一束送给“程先生”。 两束花的主题都和爱情不沾边,爱情这件事仿佛离他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