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石。 可云郊不是死物,他有脾气。 被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后,云郊反捉住那人的手,从被子里探出头,急切地说:“不许你再摸我了!我说过,我要嫁人了……就在明天!” 云郊这话音调比以往都要高一些,坏家伙看着云郊被闷得通红的脸,看那瞪视自己的圆眼睛,看那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感觉云郊要生气了,就故意要逗云郊,想知道兔子发火能把自己咬得多痛: “好,郊郊,我知道的,你要做新娘子了。可你知道吗?你嫁过去,就成了我的嫂子了。嗯,你要嫁给我哥了。嫂嫂和小叔偷情,在我们郊郊大法官眼里,想必是罪该万死了。你怕死,不愿做这个罪人,宁愿让我做那坏蛋。” 他嫌话不够荤,便略一用力扯回自己的手,边向上摸着云郊的手臂,边继续说,还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诱惑、又或者在恐吓云郊: “郊郊,但你说说,同我快活了那么多回,现在才守贞不是太晚了些?你对我好残忍,没了你,我是硬不起来了。你呢?每晚夹着我那玩意夹那么紧,水流得这么多,总也舔不完,每次都会把床单弄湿,你该怎么办?我那瘸了腿的哥哥,怎么满足得了你这样的身体呢?” 话说到这,他的手也摸到了云郊的嘴唇。嘴唇被他夜夜吮吸,又被云郊死死咬着不让呻吟太大声,几个月下来,早被折磨得格外敏感。现在被这粗糙的指腹一摸,便立刻热切地浮出一片带些温暖的rou粉色。 云郊闭起眼,由着坏家伙摸自己的嘴唇。等坏家伙摸够了,要俯下身亲亲有些发红的嘴唇时,他才偏一偏头,在坏家伙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里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