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田甜甜(回忆/剧情/轻微血腥预警/有一点花园野战渣)
着祈求放过、求他看在过往交情上放他们家一马,低头试图亲吻方生的鞋尖——下一秒头颅狠砸在地上,他被人扼住喉咙,全身贴地的压在方生面前。 直到此时,方生才有了动作。他随意将未熄灭的烟头丢在此人头上,顺势一脚踩住,逐渐用力地捻着烟、也同时捻着这人的头。贴地的鼻梁骨在头顶重压下不堪重负地碎裂,混着因面朝下而发闷的惨嚎,都被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 “你知道吗,”方生随意地又点燃一根烟,凑到唇边深吸一口,“老子最烦有人攀交情了。” 说完才松开脚,那人却已经昏迷,只剩无意识的抽搐;手下人极有眼色地将他扯着头发拖起——露出的面孔遍布血污,鼻梁折断,几乎凹陷进面颊,牙齿也碎裂了数颗,彻底没了人模样。 他被拖到远方,带出一路血痕,很快就离开视线尽头,只能依稀听见遥遥的惨叫。片刻,惨叫戛然而止,打手们再度站回原本的位置,无波无澜的,只余袖口残存的鲜红,而那人已不见踪影。 全场噤若寒蝉。方生懒洋洋地靠回椅背,如同一头慵懒午睡的雄狮,挥挥手,“继续吧。” 于是逼问继续。执刀者狞笑着逼近,被拉出来的人浑身抖如筛糠,但不论是他,还是其余跪着的人,纵然吓到魂飞魄散,却一声不敢发出,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一片诡异的安静。 直到—— “嗒、嗒” 突兀的清脆皮鞋声响。所有人下意识扭头看去—— 身量颀长,眉目清俊。一身西装笔挺整齐,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简直精致到了头发丝。 正是楚晖。 他此刻眉目含笑,神色柔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