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主人的害怕小狗
有些痛。 下一秒,他被浇了个满头。 温水砸在头顶顺着发丝溅在皮肤和眼睛里,他紧闭双眼,打个激灵,肌rou发着抖。 他看上去很可怜,不合时宜地全裸着跪趴在地,像个落汤鸡,害怕地打颤。 但汤云音无动于衷,他抬头瞥一眼,小叔卧室的门隐隐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没有光亮,应该是睡着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这个“仿生人”,将玻璃杯扣在桌上,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小叔并未遵守他们的约定。 在相安无事的一个星期后,见汤云音没什么反应,他便大胆地在客厅也玩弄那个仿生人。 汤云音在餐厅吃早饭,慢条斯理地用汤匙喝粥,头抬也不抬。 小叔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一边喝咖啡,一边用手按着身下人的脑袋抽插。 从新闻播报的间隙中,不时传来男人难以承受般痛苦的闷哼。 汤云音站起身,将碗筷收拾进厨房。 转身时他不经意暼了客厅一眼,只看见男人柔软的短发,通红的脖颈和耸动的背肌。 依旧没穿衣服。 他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 吃完饭他便穿上外套,在玄关换鞋。 客厅里那个yin荡的男人看起来快射了,两只手都死死按着身下人的后脑勺,不顾对方缺氧和干呕的痛苦闷响,发出爽快的感叹,又一边扭头问他亲爱的侄子:“出门了?” 小叔顺着汤云音的目光向下看去,了然地猥琐笑笑:“你想试试?” 他故作扭捏地回拒:“叔侄共用一个飞机杯,不太卫生吧。” 即使被这样称呼,跪着的男人也没有反应,只露出一点耳朵和头发。 汤云音不搭理他,狠狠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