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
得自己就像是个怀春少女,我竟马上想扑到他怀里和他贴贴蹭蹭,想到这里我跑到了他前头去,拉着他从熙攘的人群中挤出去,然后朝着一处黑暗的小巷子奔去。 “到这儿干嘛?” “和你贴贴。想抱你。”我将他压在墙上,鼻尖对上他的鼻尖,把气吐在他脸上。 “吾竟不知道你这般黏人,好像个女人似的。”他忽然说道。 “怎么?像女人不还是把你cao了?”我嗤笑出声来。心说傻葡萄,没想到吧,真的是女人把你cao了。 谁知道他却说:“吾说了,不管你怎样吾都喜欢。” 说罢,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与我十指相扣,把我的一只手摁在墙上,堵住了我的嘴。 我忽然想,他会不会早就知道我不是李风了?我有点想告诉他,可这毕竟是怪力乱神之事,我怕吓到傻乎乎的古人。 他在黑夜里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啃我的嘴,把舌头探到我嘴巴里,我身子被他惹的热的要命,将那只空闲的手拿来环住他的腰,把他又与自己贴近了些,两人竟又同时起了反应,硬物隔着衣物撞在一起。 “李风,”他忽然松开了我,继续道:“不能再亲了,再亲吾就控制不住了。” 我抿了抿嘴,扑到他怀里大大地抱住了他:“那抱抱。” “李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千秋和把手伸到我胯下捏了我一把。 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袭蛋,当即痛的弯下了身子。 “你没事吧?”他见我弯身又关切道。 你妈的,男人之间都是这样开玩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