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到无参未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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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一霎的安静,如同一种干枯、无血的大戮。对孟彧来说,这就十分有点禅的意思了。上一秒如此良夜,秋空月圆。佛家的大欢喜,往往正是紧随着下一秒的大寂灭,大恐怖。 孟彧这个行为完美地触犯了司考经典问题:如果想偷个价值低的东西未遂,但是实际上被指控偷了价值高的东西,该如何处罚?何意羡在搬弄是非这方面的实力,永远是个迷,深不可测,发挥多少由局面和心情决定。而且他搞危机公关是成体系的,主打一个不讲逻辑,只讲情绪。 只听到何峙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何意羡提高嗓门:“不要,听风就是雨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法官呢,要克制‘重刑主义’的冲动,更不能机械办案,你这样子符不符合刑法谦抑性原则?你系度做咩喈,你好乞人憎啊,我嬲死你了。” 孟彧僵了半晌,试着小心在意地躺了回去,同桌的中间划一条三八线的距离,觉得自己被悲伤的萨克斯、低沉的法国号引领着进入了灵魂的荒园。 他这躺棺的姿势,余光其实还能看到何意羡的侧脸。实在美丽。而孟彧这些年在择偶的外貌条件上,卡得不是很死,只因他再清楚不过:凡是美丽,都有极高的社交溢价,美丽的人变美的成本,必然存在转移支付。海底的珍珠,不待从海底取出,或许已毁于中途。美与丑娶到家最终有不习惯的吗?而美的复购率最低,边际效用递减最快。 何峙说:“怎么还不睡?” 何意羡扭来扭去,调整到舒服的躺姿:“你吵我。” 何峙笑了道:“我是回拨。” 何意羡头在枕头上两边甩,摇拨浪鼓:“听唔到听唔到……” 大概就是这种极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