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外浅薄的吻,温迪没有向更深处试探,仅仅只是皮肤的相贴都让他觉得脸上有些热意,放在钟离肩上的掌心微微用力就要起身,钟离的动作更快,一手压上他的腰臀拉近两人的距离,另一只手则捏上风神的下巴,迫使着他张口。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起不到作用吧。” 尚带着对方体温的唇瓣再次相贴,温迪下意识闭上眼睛,钟离的体温本就比他要高上一些,每每舌头划过上方牙床,都会粘连出来些微痒意,让他忍不住想起身躲开。 唇齿之间泛出花香,温迪尝出了熟悉的味道,在他主动离开之前,钟离就已经放开他,偏头轻轻将自己口中的花吐了出来。 那是一朵完全盛放的塞西莉亚花,洁白的花瓣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岩元素。 “好了,把花吐出来吧。” 钟离向温迪伸出手,温迪从善如流的把充盈着风元素的琉璃百合吐在他手心上,看着这人将两朵花并在一起,做了个石梗并在桌子上的花瓶里。 花咳出来了,温迪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心头萦绕的烦闷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nongnong的心虚,一双眼睛在那两朵花上转来转去:“既然事情解决了,大恩不言谢,那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等下次我肯定……” “巴巴托斯。”鎏金的眸子望过来,钟离慢条斯理的打断他的话,“你还没有好好解释一下病因是怎么回事。” 哦豁,要完。 刚捡回一条小命的温迪几乎挂不住笑。 ——————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远超过了温迪能掌控的范围。 倒不如说从更为久远的开始,他发觉自己喜欢上钟离的时候,有些东西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口中渡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