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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不理他,背后冷不防袭来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架住了他的胳膊。

    宿傩单手掐着他的肘弯,紧得如镣铐一般,一动起来就感到上身肌rou在拼命嘶吼求救。虎杖只是无可奈何。

    宿傩在酒水中捻湿双指,湿淋淋地揉捏着虎杖的耳垂。他从酒杯里捡出耳钉,碾尖耳针,在虎杖左耳上用力一摁,针尖便穿rou而过,挤出一滴浑圆的血珠。痛感尖锐却迅速,等虎杖意识到的时候,耳垂已被刺激地烧灼起来,少许酒精渗入伤口,传来一缕一缕的刺痛,像是血rou里的磨砂石。

    这点疼痛当然不算什么。毕竟宿傩隔几天就要在他颈上咬出血口。比起吃痛时的恼怒,虎杖更多是疑惑。

    “这是什么?”虎杖问。

    他看向宿傩的耳垂,卸下耳钉后,耳洞眨眼间便弥合。要不是他右耳上还带着同样的黑色宝石,会让人疑心是否有过耳钉的存在。

    “龙晶。”宿傩回答。

    虎杖皱眉:“龙晶是什么啊?说点我能听懂的话啊。”

    宿傩轻慢一笑,不吝于给他解答:“黑曜石。”

    虎杖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好像是岩浆冷却之后形成的。”

    耳垂的疼痛淡下去了,虎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圆润的宝石抵着他的指腹,蕴含着一股冷静沉着的守护之意。

    “以前去祭拜神社的时候见过,总之是辟邪的东西吧。”虎杖说。

    “但是只给我一个,是不是太小气了?”

    他笑着说完这句话,神情倏然沉静。

    “为什么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