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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也跟要融化了似的,粘稠地贴着指尖,仿佛要陷下去的样子。

    “你的身体……”虎杖有些迟疑。

    那种微妙的变化大概只有枕边人才能够体会。

    “你想说什么?”

    宿傩冷眼睨他,半笑不笑。

    不等虎杖开口,他便自行接上:“想说我的身体变得yin荡了?”

    虎杖脸上微热,反驳道:“我没这么想!”

    “就算想了也无所谓。”宿傩摆摆手,“又跟你没什么关系。”

    说的像是他身经百战似的。

    虎杖怀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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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探究的目光让宿傩觉得不太自在。

    “我虽然没有能力,但我是你的命定向导诶。”虎杖说。

    “你有没有说谎,我还是能够察觉到的。”

    “在我面前承认自己的敏感,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吗?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掩饰?”

    “还以为……在这个层面上,我们是坦诚相对的呢。”

    宿傩眯眼看他:“怎么,想我承认我是你的婊子?”

    虎杖立刻双手抱头捂住耳朵,拒绝听见:“不要这样说自己!”

    宿傩差点笑出声,小鬼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有莫名的坚持。可能就是因为他的这种古怪执着,让宿傩能够勉强接受做他的下位。虽然有一部分是为了在小鬼面前占据道德优势,不过,这么一想,自己的心态也挺微妙的。命定向导而已,难道他真的在乎强暴小鬼的后果吗?小鬼躺在身下的咒骂哭泣和憎恨目光,和现在无意识的依赖和沉迷相比,是会让他更加兴奋,还是更加不爽呢?

    想到这里,宿傩敛了唇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