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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点!”宿傩催促着。

    明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却还在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什么啊……

    虎杖赌气似的插了进去。全部没入宿傩的身体。

    故意放置了这么久,骤然完全填满,快感像瞬间膨胀的气球一般,把紧窄的甬道撑成透明拉扯的薄膜。本该是感到满足的时候,反而更感到了一种心灵上的空虚。

    不够,还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最好一刻都不要抽离,最好永无止境地做下去。

    “很能吃的样子啊……”

    虎杖喃喃地说,他好奇地去摸宿傩的屁股,指尖贴在xue口边缘。那圈肌rou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随时要裂开的样子,但居然没有。虎杖不免想到结合的那一次,宿傩为了嘲讽他,故意不治疗伤口,流了不少血。

    不知为何,宿傩的身体好像一次比一次湿润,对虎杖的反应也越来越敏感。而虎杖自己也更容易被撩拨起性欲,越来越难拒绝宿傩的诱惑。看到宿傩高潮的时候,他甚至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感到施虐后的喜悦。

    因为宿傩不可能真心实意地和他zuoai。

    他只是太过无聊,以至于必须紧紧抓住一切感觉。

    等他逃出这座监牢,他就会把虎杖一脚踢开。

    只有此刻,虎杖可以牢牢把握宿傩的喜怒。他必须放软身段、收拢恶意,伪装成无害的模样对虎杖张开双腿,以期得到低人一等的向导施与他身体发肤的知觉。

    因为能够尝到命定香气的,只有宿傩一人。

    虎杖把热水冲淋到宿傩身上。

    宿傩的复原速度令人咋舌,仅仅是打湿身体的几分钟,一切痕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