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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一直持续到下个周六。

    五条带来了新制的枷锁,造型更隐蔽,效果也更强。在他给宿傩更换的时候,虎杖照常给自己抽血,透明的血袋里涌入殷红的血液,慢慢鼓胀起来。

    装满了,他拔掉针头,用棉签按住出血点止血。

    五条看他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失血泛起紫色,便关心问道:“还好吗?”

    虎杖眼前雾蒙蒙的,脑子里似乎有一团水在晃荡。他听见五条的询问,咬牙忍住了眩晕感,缓慢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他指了指一边的床铺,“躺会儿就没事了。”

    “你去吧。接下来就交给老师。”

    五条接下装满的血袋,混合好抑制剂后,打入宿傩小臂的静脉。

    自针尖种下一颗荆棘,随血液流转蔓延至全身,枝条蓬勃、棘刺伸展,奋力到仿佛明日即死。绝境中有生的迫切,死亡前有搏的斗争。在绝望中寻求希望的,是他体内流动的、属于虎杖悠仁的血。本该是排斥的存在,却又不可思议地相容,刺入骨髓的痛感如同蚌中的沙砾,在磨合中孕育出了圆润的珠。

    “有向导的感觉还不赖吧。”五条说道。

    他掀起眼罩,探查宿傩的精神领域。在尸山血海的炼狱之中,虎杖下达的禁制就如一柄利刃,深深刺入宿傩大脑深处,通过结合伴侣之间的链接,忠实地发挥着“禁制”的作用。他随手做了观察记录,同步上传到硝子那边,得到了硝子肯定的答复。

    如此一来,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