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的一团,勾得杨令容心里发痒。

    他给人搜身的时候观这人衣着朴素,身上连个配饰也无,想来不过是个藉藉无名的小兵。反正自己还欠他燕将军块地,到时候寻块好地皮还他时,将这人顺便讨来便是。

    思及此,杨令容不由得勾起唇角,能在自己身边伺候,算来还是这小子赚了。

    燕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贼。

    他来杨令容的学堂,并非存着什么“打探敌情”的心思,恰恰相反,他是看见杨相的学堂办得不错,想着苍云军中还有许多不识字、连军报也看不懂的大头兵,想送他们来这儿上几天学。

    燕将军一向为人正派,绝非什么飞檐走壁偷鸡摸狗之辈,他可是正大光明地走大门进的学堂。

    他一面逛一面想,这偌大的学堂连个守门的也无,倘若真有歹人打上孩子们的主意,要出大事。若是杨相能答应他们苍云军一同学习,他倒是可以调几个人帮忙看门。

    他想着想着,与前来巡视的杨令容恰巧撞个满怀。

    说来惭愧,以他燕栎的武功,竟教人捆个结实,是他难得色令智昏了一回,望着杨令容那张精致的脸半晌未回神。

    江南水乡养出的公子面孔瓷白如玉,玲珑的五官却又分布地恰到好处,静若揽花照水,而当他神情活泛起来,却又可爱得紧,像只招摇羽毛的漂亮小雀儿。

    正如当下,这只小雀儿蹙起眉骑在他身上,抬手去掀他衣襟,令他实在想不出来理由拒绝。

    但燕将军还是十分正直地“唔”了一声,小幅度摇了摇头。

    杨令容当他不愿,于是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