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警告她,够了,不要再做戏了
。” “这嘴里没一句实话,就该拔了。” 话落,一把匕首不知道何时出现,冰凉的匕刃一闪,鲜血直接飙出,赖麻子的舌头g净利落的被切断,落在了地上。 傅远山松开手,匕首被他丢在地上。 男人那如深潭般幽深的视线淡淡扫过一众抖如筛糠的下人,凉薄的嗓音不轻不淡的响起:“这就是我们傅府的规矩,哪里错了就将哪里切掉,你们记得了吗?” 赖麻子舌头断了,惨烈的叫声都化成了痛苦的呜咽。 伴随着他的痛苦惨嚎,下人们抖着身T应了一声‘记住了’。 “按阿琅说的处置,记得,可别让人Si了,处置好了,明日我会检查。”傅远山轻飘飘的吩咐着,抬步走至地上的斗篷处,将地上的斗篷捡起。 将斗篷里的首饰翻看了一圈,傅远山修长手指抓起了斗篷里的平安坠,就起身朝着傅琳琅走来。 “既然平安坠已经找到了,那就回去给我好好休息。”傅远山敛住了一切情绪,将那跳动着的暴躁,yu火以及心底隐隐的引诱心思压下,极力疏远而冷静的说着。 因为压制。 傅远山眉眼的冷意更深了,额头跳动的青筋莫名透出几分的狰狞与Y戾。 那双黑眸也变得愈加的沉寂了。 像是压抑着极大的不耐,冰冷的视线扫视她,在傅琳琅看来,自己的这一场设计仿若无所遁形,已经被他看明白了。 这是在警告她,够了,不要再做戏了。 傅琳琅紧抿着唇,接过平安坠,心底瞬间拔凉拔凉的。 傅琳琅脸sE都白了。 似乎,一切朝着噩梦发展了。 兄长开始对自己不耐,开始疏远,不愿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