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所以我还是必须退社吗?
这样要被踢出社团了吧!」想不到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部分,我还满有的天分的。 佟奕似乎是收到了满意的答案,亲切地对我说:「既然算朋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退社。我帮你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如你就先到打击部,打击部是附属在笛子组下面的,每学期社团老师会指定几首练习曲,然後根据这几首曲目的需要,临时编制出打击部,因为不是一个正式的组别,所以平时主要还是练习笛子,但因为要额外练习打击乐器,所以不用带学弟妹,如何?」 听完佟奕一席话,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怒。喜的是这样听起来,似乎就不用再继续跑步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怒的是,既然有打击部可以去,泥马的g嘛不一开始就说啊! 隔天我兴高采烈地到打击部报到,没想到社团老师帮我安排了令我哭笑不得的乐器,那正是传说中的「钹」。根据维基百科的解释,它们是由两个圆形的铜片互相撞击发声的,而钹的神奇之处为何呢?就在於一拿在手上,可以瞬间融入庙会队伍,学成後,各类节日喜庆、出殡送葬、进香作醮的兼差邀约不断,可以顺利存到人生第一桶金。 自从我拿到这麽一个令人黯然消魂的乐器後,连着希茵带来的骑驴和骑马的难题也解决了。不管是马还是驴,当他们看到舞台上所有nV孩婉约的吹横笛、灵巧的弹琵琶、抑或悠扬的拉胡琴,我却在台上拿着钹,敲着「锵锵咚咚锵、咚咚锵咚锵」时,我还能有什麽期待呢? 我想我大概是上辈子抢了佟奕进京赶考的盘缠,才会这辈子只要遇到他都不会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