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

    黎淼手里taonong着十八厘米长、两指粗的胭脂粉玩具,等润滑Ye充分涂抹在每一寸地方,她才握住冉榕的腿,慢慢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

    粉nEnG的顶端抵在x口,yu擒故纵地浅浅研磨。

    冉榕低垂着眼睛,目光在那尺寸骇人的东西上一扫而过,害怕地冲黎淼摇头:“别这样……好奇怪……”这感觉莫明其妙,b真的还要让她羞耻。

    “前戏还没开始呢,耐心点啊jiejie。”

    “停下来!”

    黎淼腰往前挺了挺,顶端进去了两厘米左右,冉榕边用脚蹬她边骂她混蛋禽兽,“你个蜥蜴!”这个词在泰国代表的涵义不是那么的美好,不然芮彤思给冉榕送活蜥蜴时,她也不至于那么生气了。

    常人被一口气骂遍所有脏话,按理来说应该愤怒才对,况且亲人之间,这种话更是不能谈的禁忌,尤其是在崇尚亲情和孝道的中国。很显然,黎淼听后没有半点生气,那些宣扬了几千年的繁文缛节束缚不了她,单看她把有血缘关系的jiejie压在身下轻薄这一点,放古代,一百个猪笼都不够她浸的。

    她甚至有些开心,开心疯了,嘴角止不住上扬,双手撑在冉榕两边,腰下一沉,全部顶了进去,“jiejie再多骂骂我。”

    “你才是神经病!”冉榕疼得皱眉。

    黎淼很受用,预告着:“前戏开始喽”,细腰款款动起来,一浅一深,由慢到快,先是正面c了十几分钟。冉榕觉得自己像被人一分为二一样,那里又胀又怪,生理X的润Ye流个不停,但没感觉到快乐,和当年被前夫qIaNbAo时一样,只有异物进T的不适